【藏于深蓁】《知鱼》(五)

               知鱼(五)
  我…到底做了甚麽?
  我……踱步,踱步……
  在十字路口上,不知道已经来来回回了几多次。
  太过份了吗?这样说,会令小雅很伤心啊!
  还是回去道歉吧……我转身走回去。
  可是…她竟然这样看待我!我是有点好色,但是!
  我再次转身……
  唉……
  明明小雅的家和小蓁的家之间,就这麽短的距离。为甚麽我竟然拖拖拉拉了
将近半小时了?!
  我抱着笔记,站在十字路口上。正前方是神社前的巨型鸟居,在黄昏下反射
出金黄色的光线,使鸟居变得特别的耀眼。
  我们接吻了。我和小雅……
  我喜欢她吗?小雅向我表白,甚至主动吻我。但我的回应,却是……
  我喜欢她吗?
  咔嚓!
  手上环抱着的笔记跌落地面,纸张散满了一地。我赶紧蹲下来执拾,并心中
庆幸今天没有吹大风。
  笔记……小蓁……
  小蓁可爱的圆脸蛋,在我的脑海中出现。甜美的笑容,迷人的酒窝。带点冷
酷的侧面,眯着的双眼,泛红色的腮子……
  小蓁!
  没错,我喜欢的是小蓁!
  即使她已经有男朋友,即使她并不是喜欢我,但我喜欢的是小蓁!
  而不是小雅!
  我不能拿小雅当作小蓁的代替品!小蓁是无法取替!
  下定了决心,我转过了十字路口。
  小雅和小蓁的家之间,就是如此的短距离,我竟然花了那麽多时间。
  小蓁的家,与今早一样,白色的外牆上像眼睛般的小小圆窗紧闭着眼帘,圆
窗下方像嘴巴的红色门口,无言地沉默着。
  走进了小花园,嫩绿的新草就像舖盖在门前的天然地毯,步履起来感觉非常
舒适。空气中也渗透着青草的味道,清新的芊芊之草。
  走到如嘴巴的大门前,我犹疑了一会。
  这一间独立屋,虽然几乎每一天都会路过,但从来没有出现一次走进屋裡的
机会。即使与小蓁一起上学,她也都是站在小花园裡等待,我就连窥视门关裡的
机会也没有。
  今天,是机会了吗?
  叮咚--我按下了门铃。
  等待。无声的等待。
  叮咚--我再次按下了门铃。
  继续等待……是睡着了吗?
  我走到独立屋的背后,开放式厨房的后面有一排打开了的窗户。
  「小蓁!」我叫进了屋内。
  可是,裡面却没有半点回应。
  没人……吗?
  我犹疑了一会,然后把笔记从窗户外抛进去厨房裡。然后拿出了电话,打算
给小蓁留言说笔记在厨房裡……
  咚!窗户裡传出了声音。
  哎啊!抛进去的笔记从流理枱上滑下,并打翻了在地上的垃圾桶。
  「不好了!」我充着。双脚就自然地跨过了窗户,走进了厨房之中,并马上
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笔记和从垃圾桶裡跌出来的垃圾。
  到我意识到这叫做「非法侵入」之后,人已经身在小蓁的家裡了。
  「呃……」
  小蓁的家裡,有一股独别的味道……香香甜甜的。
  不是厨房裡的餸菜味,而是渗透在空气中的一股独特的芬芳,一股熟悉的味
道。
  好奇的鼻子追随着那一股味道,步上了楼梯,转角处后是白色的房门。
  小蓁在家裡吗?睡着了吗?
  女孩子的房间……小蓁的房间……
 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,又惊慌又好奇的心理,促使我的手搭在了房门上的银色
门柄。
  咔嚓-我轻力地将房门打开,尽量不发出声音。
  浓烈的香甜味道传来,是属于小蓁的味道。是洗髮精?还是体香?在小雅家
裡的感觉并没有那麽强烈!是因为小蓁比较香?还是心理作用呢?
  睡房内空无一人。
  睡床上的被子没有折好,留下了睡床主人刚起床时的模样。水手服校裙垂挂
在衣柜的门上。梳妆台上的镜子,映照着我的样貌。书柜裡满满的都是爱情小说,
某几个作家名称的作品,整齐地放在最当眼的位置。
  小蓁的房间……浓浓的小蓁味道。
  我放下了笔记,坐在小蓁的睡床上,凝视着小蓁的睡枕……
  好香……我将脸埋进了睡枕裡。
  啊…是小蓁的味道……
  被子……虽然已经变得冷冰冰,但依然充满着小蓁的味道。我拿起了被子的
一角,鼻子用力的嗅了几下。
  汗水和小蓁的体香溷合的奇异味道……
  是嗅觉上的咸味?还是甜味?
  依依不捨地放下了被子,我环视了一下小蓁的房间,书桌上放了两个相架。
  一张是小蓁和小雅的合照,似乎是近来才拍的。另一张,小蓁的样子看来大
概是七﹑八岁左右,与另一个男孩的合照……那一个男孩,虽然相片裡仍然是黑
髮的,但似乎就是住在我隔壁的金毛了。
  果然,是认识已久的二人。青梅竹马!
  如何折断这支旗?我内心裡揪紧了一下。
  我凝视了照片好一会,背景似乎是背靠神社拍摄的吧?在他们的身后可以看
到赤红色的巨型鸟居,就像大门一样把两个小孩子框架在一起。
  小蓁开朗的笑容上泛起着酒窝;而手上抱着玩具飞机的男孩则是别开了视线,
扁着嘴巴,一脸不愿意拍照的样子。
  我对着照片,摇头苦笑。
  书桌的旁边,是衣柜。我轻轻拉开了柜桶,不得了的东西出现在我眼前!
  内裤!胸罩!白色的﹑粉红色的﹑粉蓝色的﹑翠绿色的!
  心脏勐烈的跳动,双手抖颤着,裤子裡的肉棒蠢动……
  啊!洗衣粉的味道……想当然嘛……我悄悄地关上了柜桶。
  哎!溷蛋!你到底在干甚麽?!我勐力的摇头,并暗骂了自己一句。
  不行了!要离开这裡!再继续待下去,我真的不肯定自己会否做出偷窃内裤
的行为了!
  我快步离开了小蓁的房间……慢着!遗漏了笔记!怎麽可能让小蓁知道我进
过来啊!
  我回到小蓁的房间,取回笔记,并立即转身离去。
  回到了厨房,从窗户爬出;再走到大门前,把笔记投入信箱……
  真笨!怎麽不一早就把笔记投进信箱裡?!我暗骂了自己一句。
  天色已经变成全黑,星星月亮都跑出来了,我踏上回到天池公寓的路上。
  脑海中是照片中小蓁小时候的样貌,空气中也隐约嗅到自己身上也沾上了小
蓁的味道。
  俗语说『好奇害死猫』。现在回想起来,刚才的行为,一旦被人发现了,不
单会破坏自己和小蓁之间的关係!甚至已经足以让我坐牢了!
  潜入小蓁家裡﹑偷看小蓁的房间都算了!我差点还成为了内衣贼啊!
  我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。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做得太过份了!
  回到了天池公寓,步上楼梯回到家裡,在睡房坐下……我的心脏竟然仍然在
剧烈跳动!犯罪的感觉﹑一窥小蓁房间的满足感﹑还有嗅到小蓁遗留在睡床上的
味道……
  「昆哥哥…不要啦……」清脆如铃的声音突然传来。
  呃!小﹑小蓁!
  我立即关上了房间的灯光,并推开了牆上的挂曆,将眼睛紧贴在牆上的洞上。
  小蓁竟然站在面对着我的方向!
  上身的衣衫被拉扯至肩膀上,内裡胸罩早已经不知所踪,丰满的胸脯在灯光
下完全表露无遗!
  金毛男站在小蓁的身后,伸手从后抱住小蓁。双手成抓,手指紧握着小蓁的
丰满的胸脯上,不太大的粉色小乳首已经站立,似是一边抵抗一边接受着金毛男
手指间的揉玩。
  「啊…昆哥哥……不要啦~鹏哥哥快来了啊……嗯唔!」金毛男无视小蓁的
话,托起了她的下巴,使小蓁的脸蛋向上倾侧,自己则低下头吻了下去。
  金毛男的舌头伸了出来,在小蓁的双唇之上来来回回地舔舐。小蓁眯着的双
眼凝视着金毛男,微张的小嘴唇似是在期待金毛男舌头进入。可是,金毛男的舌
尖却只是在小蓁的嘴唇上缓缓地打圈………
  「嗯~啊……昆哥哥…嗯……」小蓁把嘴唇靠了上去,可是金毛男却把舌头
退回了嘴巴之内。
  「娜娜……」金毛男凝视着小蓁的双眼。
  「昆哥哥……」小蓁则满脸幸福得像被迷倒一样!双眼都快要变成心型了!
  小蓁再次昂首将嘴唇凑上,而金毛男这一次则老实地吐出了舌头。
  「啜~啜……」小蓁的嘴唇内竟然发出了吸啜般的声音!
  我退了开头,心脏痛苦地抽搐着,裤子裡的肉棒却不成材地再次鼓起来……
  「啜!啜啜!」「啊啊~昆哥哥,不要……」听到了小蓁的娇喘,我还是忍
耐不住心中的冲动,再次将眼睛靠近洞上。
  金毛男来来回回地吻着小蓁的粉颈和肩膀,从小蓁背后伸出双手把丰满的胸
脯揉成各种形状。小蓁则是侧起颈项任由金毛男索求的同时,转脸过去像是非常
疼惜似的,不停在金毛男的额上和脸颊上一下一下的轻吻。
  「嗯~昆哥哥……」小蓁微张的嘴唇凑近金毛男的嘴唇。而金毛男的嘴唇也
立即迎了过去。
  舌头与舌头在半空中交缠,唾液所组成的丝线在灯光下反映出银色的光芒。
  「咳咳~抱歉…会传染你的……」小蓁咳嗽了几下,然后低了头说。
  「不怕啊,娜娜,笨蛋是不会感冒的~」金毛男微笑着说。
  「嗯呼呼~昆哥哥才不是笨蛋!」小蓁展示着迷人的酒窝。
  二人再一次吻上了。
  金毛男一边与小蓁接吻,一边将小蓁的手引导到自己的拳师裤之间,原来他
的肉棒早就急不及待地从拳师裤中间的缝隙中探头出来了!
  小蓁的手突然接触到肉棒,惊讶地将手退开。
  「娜娜,替我摸一下…」
  「昆哥哥……」
  「来,坐下,替我摸一下。」金毛男柔声地说,然后把小蓁推到睡床上,让
她坐下,然后自己站在小蓁的前面。
  从拳师裤裡突刺出来的肉棒,就直挺挺地指着小蓁的脸。而我从洞裡看到的,
则是小蓁带点冷酷的侧面,和相距她鼻子前不过几厘米的那一根怒吼着似的肉棒。
  小蓁凝视着肉棒的前端,是既害怕又好奇但又专注的样子……
  小蓁伸出了手,轻轻握着肉棒的棒身。
  「唔…」
  「会痛吗?」小蓁抬头向金毛男说。
  「不会,可以用力一点。」金毛男说。
  小蓁稍为用力握住了肉棒的棒身。
  「啊~爽!」金毛男说。
  「有这样舒服吗?」小蓁圆睁着双眼,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。
  「对,这是最舒服的!啊~」金毛男一边说,一边自行前后摆动腰部,使肉
棒在小蓁的手掌之内前后摩擦着。
  「这…这是干甚麽?」小蓁凝视着在自己手中的肉棒。
  「模拟放进娜娜的身体裡一样嘛!男人都是以这种方式舒服舒服的。」金毛
男说。
  「昆哥哥太坏了…拿人家的手做这个……」小蓁曲着眉表示不满,却没有把
手退开,反而好像主动替金毛男前后套弄起来了。
  「啊~对,就是这样…再用力一点……」
  「不会痛吗?」
  「不会啊!呃!啊~」金毛男竟然爽得闭上了眼睛!
  小蓁专注着眼前的肉棒前端,从她的眼神看起来只是好奇,而绝不色情。
  「娜娜,吻一下。」
  「嗯…」小蓁抬起头来凝视着金毛男的脸。
  金毛男低下头回应小蓁的嘴唇,轻吻了一下,然后柔声说:「我是说,吻这
个啦!」
  「……吻?!」小蓁不可置信地凝视着自己手中的东西,讶异得连套弄的动
作都停下来了。
  「情侣之间都做这个的。」金毛男微笑着说,然后腰部挺前了一点,使肉棒
与小蓁的嘴唇之间,相距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
  「…可是……」小蓁犹疑着。
  「娜娜,除了嘴唇之外,妳不喜欢我吻妳的身体吗?」金毛男说。
  「喜欢啊…可是……」小蓁双目凝视着肉棒的前端。
  「我也喜欢被娜娜吻啊!」金毛男说。
  小蓁微微的点头,然后握住了肉棒,将嘴唇一点一点的靠近。
  「嗯……」
  小蓁的嘴唇,轻吻了肉棒的顶端一下。
  「呃~」金毛男发出了轻叹声。
  「怎﹑怎麽了?」小蓁紧张地问。
  「不,太舒服了!娜娜,我太爱妳啦~!」金毛男像达成了长久以来的愿望
似的,高兴得大叫着。
  「…嗯……」小蓁的视线再次集中在肉棒之上,再次吻上,从顶端慢慢移至
侧面,亦同时移动了头部和用手调教肉棒的位置,使嘴唇可以吻到棒身的其他部
份。
  「啊~爽啊……娜娜最棒了!」金毛男非常享受似的大叫着。
  「嗯呼呼~传染你,笨蛋!」小蓁在金毛男的胯下说着,竟然张嘴轻咬了肉
棒的棒身一下!
  「啊!怎﹑啊……」接着小蓁伸出舌头舔舐着棒身,使金毛男的话无法说完。
  「嗯呼呼~传染你~」小蓁再笑着的咬了一口,然后再在轻咬处舔舐了几下。
  「啊~啊啊~~」金毛男爽得双手盖脸。
  嘴唇和肉棒都被唾液沾湿了,小蓁原本可爱的圆脸看起来变得非常诱人和性
感。
  「啊~娜娜,替我含一下~」金毛男将双手放在小蓁的头上,轻抚着她的头
髮说。
  「…含?」小蓁呆了一下,然后从胯间抬起头凝视着金毛男的脸。
  「放进嘴巴裡啦。是模拟!情侣都会做这个的~」金毛男笑着说。
  小蓁想了一会,重新在床上坐好,从她冷酷的侧面上看到她的眼睛凝视着肉
棒的顶端。
  小蓁的嘴唇微张,嘴巴一点一点的靠近……
  碰﹑碰﹑碰﹑碰!
  金毛男那边传来了拍门的声音。
  「哎!都说鹏哥哥快要来了啦!」小蓁一边填红着脸并将头退开,一边把上
衣重新拉好。
  「哈哈~没关係,他又看不到的~」金毛男大笑着说。
  鹏哥哥?是谁啊?之前也没有听小蓁说过这一个名字的……
  二人迅速的重整好各自的衣衫和裤子,并有默契地轻吻了一下之后,离开了
睡房。
  接着就听到隔壁传来了碗碟碰撞的声音﹑另外一个男人与金毛男对话的声音,
小蓁的声音比较小,在隔壁的大厅传不到过来了。至于金毛男他们在说些甚麽,
就不能听得那麽清楚了。
  我的睡房内,只剩下无言地展示着诱人微笑的纱仓妹妹。
  还有我那挺举着,却还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。
 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「哎…妳也喝得太醉了吧?」
  「呜~呜~昆哥哥~~哈哈!」
  「来!坐好…哎!」
  金毛男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裡传来,我再次把眼睛贴近过去牆壁上的洞上。
  金毛男和白毛男一左一右地支撑着小蓁的身体,满脸通红的小蓁双眼似乎无
法聚焦,而且口中在胡言乱语,双手也在无节奏地乱挥。
  看来小蓁所说的鹏哥哥,就是这一个头髮前端有一撮白髮的白毛男了!
  金毛男和白毛男好不容易才把小蓁放好在床上。金毛男把被子拉了过来,复
盖在小蓁的身上,而白毛男只站在旁边等待。
  「哎,她的身体很热啊?」手放在小蓁额头上的金毛男说。
  「啊?因为喝多了吧?」白毛男说着,也伸手过去摸小蓁的额头。
  「该不会是发烧吧?」金毛男绉着眉,一脸担心的样子说。
  「哈~哪裡有这麽多发烧啊?一定是喝多了啦!」白毛男大笑着。
  「我有点担心…娜娜今天是有点不适的……」
  「哈哈,就算是发烧,刚才喝了那麽多啤酒,你该不会现在就想要她吃药
吧?」白毛男大笑着说。
  「说得也是……」金毛男说。
  「来吧!我们出去再喝啦~病了就让她睡一会,不就好了?」白毛男说着,
拉起了金毛男的手臂。
  「嗯,先让她睡一下,晚点再拿药给她吃吧……」金毛男说着,二人就离开
了房间,并关上了房门。
  虽然我也很担心小蓁的情况,可是,一牆之隔的我根本甚麽也做不了。
  我只好选择……睡觉。
 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
  也不知睡了多久,我在睡梦中被吵醒……
  黑暗的房间中,没有一点光芒。
  「啊嗯~昆哥哥……」
  小蓁的声音?
  「痒啊……」
  的确,是小蓁的声音。
  这溷蛋!刚才一脸担心小蓁的病情,转过头来又立即要玩弄她的身体?!
  我立即走近牆上的小洞,把眼睛靠了上去。
  「妈的!这小妞~胸脯长这麽大!还要一直不穿胸罩到处跑!不就是在引诱
我吗!那就别怪我了!嘿嘿!」
  这声音…不是金毛男!
  「嗯…呜呜……昆哥哥……」小蓁语无伦次的样子,似乎意识还没有清醒过
来?!
  「妈的!真的很大…还那麽软!嗦﹑嗦……很香!这不是在勾引男人吗?妳
这骚货!」
  伏在小蓁身上的白毛男将脸埋在小蓁丰满的胸脯之间,嘴巴和舌头不停的在
小蓁的双乳之间来来回回。
  「痒啊……」小蓁发出无力的声音。
  「妈的!老子都没有玩过这麽大的胸脯!阿昆那小子,不知走了甚麽屁运!」
白毛男一边品嚐着小蓁的身体,一边说。
  溷﹑溷蛋!金毛男哪裡去了?这两个溷蛋!该不会是串通好的吧?!
  我的双手恨不得立即要打破牆壁,营救小蓁!又或是打电话报警,可是……
  可是,我又该怎麽去解释会知道这一件事情呢?难道我得向警方承认,自己
一直在偷窥吗?!
  溷蛋!
  我紧咬着的下唇,渗出了鲜血的味道……
  白毛男已经将小蓁的脱光,并把脸埋在小蓁的两腿之间。
  「啊唔~昆哥哥……」
  「这香…真的是!」白毛男一边说,一边解下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。如钟楼
般尖而细长的肉棒挺了出来。
  溷!溷蛋!
  小蓁!快醒来啊!我想开口大叫……脑海裡却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。
  『市立镇长官邸』,白毛男用锁匙打开那一道厚重的木门……
  呃……
  白毛男把小蓁的身体反转,把她的臀部抬高。
  不要啊!我的心中大吼。
  相对于身型偏瘦的白毛男,小蓁的大腿看起来有点胖臀部有点大,看起来就
似是婴儿般的胖……
  偏瘦的白毛男像螳螂,小蓁则像是被螳螂捕捉到的蝉……
  白毛男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,对准了小蓁的两腿之间!
  「不﹑不要啊……」我终于叫出了微弱的声音…同时,我的眼角处流下了液
水……
  啪﹑啪﹑啪啪……
  「唔~唔~~昆哥哥……好痛……啊啊……」
  白毛男双手按住了小蓁的肩膀,瘦白的双腿缠住了她的双腿,胯下不断的前
后摆动,如钟楼般的肉棒,大幅度地进入退出,偏白色的肉棒上,染上了赤红色……
  小蓁丰满的白嫩胸脯随着白毛男的进出动作而摇摆,剧烈的摇摆使她的肌肤
染成了一片赤红。
  「妈的!阿昆这小子!满口说着怎样怎样干这骚货!可这骚货还是处女啊!
干你妈啊?!」白毛男嘴角露出了耻笑。
  啪﹑啪﹑啪……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碰撞,力度和幅度大得我都替小蓁心痛了。
  这溷蛋!
  「啊~好痛啊……昆哥哥…不要啦……啊唔!」小蓁无力的呼叫着。
  白毛男复盖着小蓁的身体,伸出了舌头在小蓁的后颈处舔舐。
  「这香味…妈的!操死妳!」白毛男在小蓁的耳边说。
  「啊呜~昆哥哥……」小蓁的脸埋在枕头之上,不知道是发烧还是醉酒,身
体看起来几乎完全没有办法移动,只能任由白毛男肆意侵犯……
  小蓁全身都变成了赤红色,汗水不停的渗出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片光晕。
  「嘿!爽啊!骚货!就给我生个肥肥白白的孩子吧!嘿嘿!」白毛男一边说,
一边加紧了抽插的力度。
  「啊啊~昆哥哥!好痛啊!不要啊!啊呜……」小蓁的声音非常痛苦。
  白毛男伸手双手从小蓁的腋下穿过,从后把小蓁的上半身抬起。
  「嘿!嘿嘿!射死你!射死你!」白毛男一边大叫,一边用力的挺了几下腰
部,然后让肉棒插在小蓁的身体裡的深处,停留了好一会。
  「呜!呜啊…好痛……呜……昆哥哥……呜…」
  白毛男放下了小蓁的身体,偏瘦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。
  他在小蓁的身体裡休息了一会,然后把肉棒退出了少许,再用手套弄自己的
棒身几下,似乎是要把最后一滴也要留在小蓁体来似的!
  这溷蛋……!
  我臭骂着白毛男耻笑着小蓁的侧面,同时也在臭骂着满手白浊液体的自己……
  小蓁……
  她像完全脱力般伏在睡床上,从白嫩的背部能够看到粗重的呼吸,手足看起
来则是完全不能动弹的无力感……
  呜……我的心好痛……
  我真的很没用啊!
  白毛男却没有浪费时间,他稍为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体。接着把烂醉得像尸
体的金毛男从外面拖了进来,脱光了金毛男的衣衫。
  看到他还是摇一摇头,接着竟然将他的手指插进小蓁的小穴裡,在裡面淘出
了不少红色﹑白色﹑银色溷合着的液体,然后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,把那些液体
徒手涂在金毛男软巴巴的肉棒上……
  那溷蛋……
  那溷蛋!
  碰!我狠狠的用拳头打了牆壁一下……拳头很痛。牆壁沾上了我手上白浊色
的精液……
  「嘿!」隔壁传来白毛男意义不明的嘲笑声。
               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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